子,头也不回道:“疼就把嘴闭上。”
他现在就是疑惑,怎么能养出这么没脑子的儿子?
这么多人跟着,什么有的没的都往外说?
姜浔疼得龇牙咧嘴的,怨念道:“你是我亲爹吗你!”
姜川无语地冷笑一声。
姜令芷默默地想着,若不是你亲爹,就不会提醒你小心祸从口出了。
她现在说不出自己什么心情。
她瞧得出来,姜川今日忽然出现在这是非之地,定然是为着姜浔来的,可他到底也护佑她带她离开。
她不知该是感激抑或是惶恐。
她只庆幸,姜川没再跟她说一句话,否则她真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态度,什么语气,什么表情。
出了马球场,她便放慢了脚步,远远地落在姜浔后头,和景曦和萧玥一起回府。
瑞王府那边。
瑞王妃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
她的脸上还挂着红红的巴掌印,眼睛肿得都要睁不开了。
今日本是李荡的头七。
原本瑞王已经答应她,一起在府中守着,替荡儿烧些纸,和那些得道高僧一起,给荡儿念一念往生的经文。
可偏偏舞阳公主府又来了传话,说是舞阳在夏日宴上喝醉了酒,瑞王一听这话便立刻要出门。
瑞王妃哭求他别走,瑞王更是极不耐烦地打一她巴掌,随后扬长而去。
她实在想不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怎么她想好好送荡儿走,回回都赶上舞阳有这样那样的事?
亲儿子怎么就比不过侄女儿呢?
瑞王妃越想越觉得有问题。
不行,她得亲自去看看,舞阳这个小贱人,到底在是耍什么把戏!
舞阳守在周贵妃的床榻前,满脸焦灼地轻声唤着:“母妃!母妃!”
此时周贵妃已经意识不清了,浑身发烫,脸涨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一样。
几个婢女不停地用冰块擦拭着周贵妃的四肢,想要替她降温,却始终见效甚微。
瑞王匆匆忙忙赶过来,见到这一幕,整个人心都要碎了!
他的媚儿!
他如花似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