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便是他们。
“四皇子呢?”她偏着头问萧景弋。
萧景弋跟她解释:“四皇子才刚五岁,与静妃娘娘坐在内命妇的席面上。”
姜令芷喔了一声,视线望了过去。
宁皇后下首的席面上,坐着好几位面容陌生的宫妃,其中一位身边带着个小男孩,想来便是静妃。
照宫里的规矩,嫔位以上便可赴正宴,但姜令芷看了一圈,却并没有见到仪妃的身影。
只有一张空着的桌子,想来该是仪妃的位置。
姜令芷看了看仪妃的位置,又抬头看了看正座上空着的佑宁帝的位置,不由得挑了挑眉。
偏偏这二人不在倒是有意思。
此时的仪妃正跪在佑宁帝脚边软着声音告罪:“皇上,臣妾实在失礼,把您从宫宴上叫来,太不合规矩,您罚臣妾吧。”
说着还抬起头,欲说还休地看了佑宁帝一眼。
端的是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
佑宁帝心软得一塌糊涂,他本就喜欢这样柔弱依赖他的女子,何况如今仪妃还怀着身孕。
他心疼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罚?
甚至他还打算一会的宫宴上,要晋封仪妃为仪贵妃!
他一把拉起仪妃,搂紧怀里,替她找了理由:“你素来懂事,从未失礼过。突然叫朕来,可是身子不适?”
仪妃红了眼眶摇摇头,“臣妾无事。”
可是眼泪却掉了下来,蹭湿了佑宁帝胸前的绣的龙纹。
佑宁帝当即变了脸色。
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还说无事,你都伤心难过成什么样子了!是不是腹中的孩子让你难受了?”
说着,他又立刻指着仪妃的贴身丫鬟翡翠:“去叫太医来!”
仪妃忙拉住佑宁帝,瞪着湿漉漉的眼睛,哽咽道,“皇上,臣妾无事,孩子也无事,太医日日都来请平安脉,您也知道的。”
自打她“怀了身孕”后,王太医每日早晚都会来请平安脉,然后便会告诉佑宁帝,胎儿十分康健。
佑宁帝想想也是,仍旧耐着性子关切道:“那到底怎么了?”
仪妃又往佑宁帝怀里蹭了蹭,轻声啜泣道,“皇上,是臣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