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跟我来。”
她生怕几个兄弟又说出什么作死的话,忙一股脑把面色不虞的几个大傻子推到宿舍门外。
“吱呀”一声,宿舍门被人从外面关上。
顾惜透过厚重的刘海看到对面空床铺上放了个收拾一半的行李箱。
不同于其他只铺着凉席的硬床板,身下的被褥厚厚一摞,摸起来软软的,还带着淡淡的香味儿,有点像女孩子身上的味道。
很好闻。
顾惜满是灰尘的手轻轻拂过床单,立刻在上面留下一串黑色痕迹,他紧张的收回手,下意识抬头望向紧闭的房门。
生怕下一秒,就有个人破门而入,对他拳打脚踢。
但是,他盯着那扇木门很久,木门也没有开启。
这让他多年来都高度紧绷的神经,有片刻的放松。
原来放松下来这么舒服……
楼道里嘈杂的脚步声中,那个轻快纯粹的声音格外清晰。
“你们搞什么鬼!怎么好端端的打人?”
“切,谁打他了!!”肖宇大感冤枉,“我们从头到尾都没动他一根手指头好不好。”
许灏怀疑的上下扫视了肖宇几遍,对他的话半分也不信。
“付衡,你说,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小团伙中,老好人付衡人品,品行都还算不错,也最得许灏信任。
“我们去宿舍找顾惜的时候,他就是这副鬼样子,我们可没打他。”
“那他怎么是这副惨样?”
“谁知道呢,说不定被别人揍了。”
见他们几个人都一脸不忿,振振有词,许灏信了大半。
她是个知错就改的人,知道自己误会了他们,忙赔着笑脸道歉,“嘿嘿,是我误会你们了,我还以为是你们打了顾惜呢。”
“呵呵,”周围昂着下巴,面带不屑,显然不准备接受她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