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觉得已经没必要了。两年前我逃走,是因为太在乎,放不开。但你听过一句话吗?时间是治疗一切伤口的良药,没什么是不能淡化的。我对你的感情,也同样如此。”“墨先生?”他冷冷的笑,周身寒气肆意,“你叫上瘾了是不是?”
许安歌都感受到墨城周身骤变的气场,冷厉的让人毛骨悚然。她吞咽了口,在墨城出手之前,大步上前,一把拉过言初心护在身后。
“你这人很奇怪,你没听见初心说的话吗?”许安歌忽略他眼中的邪恶的光痕,“我警告你我老公一会就来了,你别乱来!”
“哦?顾绍白一会就来了啊。”他唇边勾起一抹高深莫测,视线越过许安歌径直落向她身后的言初心身上。
“她一直是你病人?”他冲许安歌点了下下巴,看着言初心。将“一直”两字咬的极重,似是刻意强调某段时间。
言初心没看他,“不可以吗?”
墨城淡淡的嗯了声,双眼危险的眯起,锐利的视线像雷达一样,将许安歌从头到脚审视了一遍,“难怪我找不到你,原来你一直在c市。”这句话,他更像是自言自语的沉吟。
他伸手向许安歌身后探去,想要把言初心重新拉回身边。可他手还没碰到言初心,只听他“嘶”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情急之中许安歌一把扯过他的手,张口咬在他大掌的虎口处。
墨城吃痛,下意识将手腕一甩。许安歌哪里受得住他的力道,瞬间整个人就被他甩了出去。许安歌有种感觉,身体在短促的腾空后,因引力重重落下。
她摔倒的一侧正是走廊里每隔段距离都会设置的长椅,而她整个人被巨力甩出落地时,额头猛地磕到了椅子的边角处。许安歌顿时觉得脑子一懵,随后又被一阵巨大的刺痛取代。
她尖锐的吸气,额头传来巨大的痛楚,痛的她意识都跟着模糊起来,浑身的力气也好似被掏空一样。许安歌趴在地上缓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脸上有冰凉的液体自额头缓缓流下,她下意识就去擦,可在收回手后整个人傻眼了。满手的猩红,都是从她自己脸上擦下的血。
咔吧……
突然传来一阵机械声响,许安歌一手握着鲜血直流的额头,然后抬眼朝声源处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