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了之后,球老头才去睡觉。
等他们走了以后,我和长生对视了一眼,相视一笑,然后跑北屋缠绵绵去了。
第二天起来,我就被白衣师父和球老头拉着开始练功。
以前是一个师父,现在是俩个,我的天,那种被夹在中间的感觉谁懂啊?
“这样不对。”
球老头过来指点之后,白衣师父过来再指点。
“这样就是对的。”
一个招式,俩个人就开始掐了起来。
最后俩个人就在院子里打了起来。
我就想趁他们打架的功夫跑路。
没想到俩个打架的人突然一起转头。
“好好练。”
卧槽,作孽啊!
练完后,吃饭的手,筷子都拿不起来了。
长生看我这样,给我喂的饭。
当时一桌子人都看我们俩个,给我看的满脸通红。
吃完饭,红着脸就跑北屋给人看事去了。
今天来的第一位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
坐在凳子上,看我的样子就笑了笑。
我真想问一句,笑什么?
“想看什么事?”
但是嘴里习惯性的问了这么一句。
妇人看我这个样子,将笑收了回去。
“小仙姑,给我看看。我最近总是失眠。还做些噩梦。”
我、我不会解梦啊!
要了妇人的八字和名字,起身开始点香看事。
刚坐下老仙家给的画面就过来了。
原来妇人前些天去镇子上买家里所需的物品。
但是买物品的这个途中,妇人看见了一件事。
一个女人手里拿着剑,将俩个男人给杀了。
这一幕,让妇人都没买完就跑回了家,从此就开始失眠,做噩梦。
那血淋淋,残忍的画面,总是在妇人脑海里回忆起来。
“你这是吓到了。没事。”
我看完后,直接对着妇人说了一句。
妇人坐在凳子上就苦笑了一下。
“哎,没错,我也知道自己吓着了。可是怎么就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