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过脉之后,我从背篓里拿出来银针。
“躺在炕上,我给你施针。”
小伙子上了炕,我就开始给小伙子手臂上还有手上,头上扎针。
男人看见我的举动,在旁边就很紧张。
“小仙姑,我儿子到底什么病啊?”
我正聚精会神的施针,不能分心。
长生很懂我,也跟着我跑了很多家。知道我干活的时候不能分心。
在旁边就说了一句。
“一会儿再问。”
清冷的声音一出来,男人也没觉得不妥。
点了点头在旁边乖乖的等着。
施完针之后,我一屁股坐在炕上。
长生过来扶着我,掏出丝帕给我擦了擦汗。
“你儿子不是大毛病。但是你每隔一个星期,就要领着他去我家施针。不能断。”
缓过来后,我就跟男人一家交代了一下小伙子的病情。
“小仙姑,我儿子到底什么病啊!”
男人又问了一句,心里很担心。
因为当初郎中说小伙是脑子问题的时候,一家人都沉浸在悲伤的气氛之中。
现在我说不是大毛病,他们就想弄个明白。
“就是神经失调。不是脑子的问题。”
我这么一说,小伙一家全都松了口气。
“太好了。多谢,多谢。”
他们虽然不懂什么叫神经失调,但听着好像没有脑子那么吓人。
一刻钟之后,我将银针拔下来,就跟他们提出了告辞。
回到家里后,我就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醒来,吃过饭,我和长生赶着马车就去了师父家里。
师父看着我们去,就知道是有事了。
赶忙起身,到大门外挂了牌子。
屋里有等着看事的人,都盯着我们俩个。
“就看这些人,就不看了。”
师父笑着说了一句,然后就回屋给人看事去了。
我则是跑到屋子里,将师父的屋子收拾了一番,跑到灶房做饭。
这好像是每次我过来,都在做的事情。
师父一天很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