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孟京挑挑眉，似乎被她说动了，就在程雅懿燃起希望的时候，梁孟京说：“抱歉，撤回不了了，我已经发给你姐了。”
程雅懿的笑绷不住了，但转瞬她叹了口气：“行吧，我已经准备好挨骂了呜呜呜。”
梁孟京看她一眼，起身往外走，慢悠悠抛下一句：“你姐要是为难你，记得跟姐夫说，姐夫给你撑腰。”
“耶！谢谢姐夫！姐夫你对我太好了！”
程雅懿兴冲冲地跟上来，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挽住了他胳膊：“对了姐夫，我姐跟你说了吗？我马上就22岁啦，加上快大学毕业了，家里想趁机给我办一个生日派对，我想邀请姐夫你也来参加，可以吗？”
梁孟京瞥了眼快要挂在自己身上的程雅懿，
没推开她，任由她继续挂着，也任由律所的人偷偷打量。
在快要走出律所大门的时候，梁孟京抬起腕表看了眼，刚垂下手臂，手机就震动起来。
是程薇乔。
梁孟京滑了接听，不知道程薇乔那边说了什么，梁孟京嗯了声：“我现在就跟小懿在一起，你要跟她说吗？”
说完这话，梁孟京能明显感觉到，挽在自己手臂上的那只手紧缩了下。
但他偏头去看程雅懿，程雅懿眨着眼睛问：“是我姐吗？”
程薇乔在电话那边听到了程雅懿的声音，好几秒过后才僵笑着问：“梁哥，你去闻律的律所，是为了工作上的事吗？”
梁孟京：“不是。雅懿有事拜托我，我特地抽空过来了一趟。”
程薇乔没再说话了。
梁孟京等了几秒，挂断电话，抽走手臂，连一声“走了”都没跟程雅懿说，就阔步离开了。
“……”程薇乔。
程雅懿准备找黎枝发火。
她走进办公室，看见黎枝正在收拾桌子，她犹豫了下，一时没敢进。
可黎枝像是身后长了眼睛，蓦地转身，笑着朝她勾了勾手指。
程雅懿原本有点害怕，但是看见她脸上的伤口、想起梁孟京那句‘我亲自给你办了’，突然就怒由心生。
梁孟京果然是送黎枝回来，顺道才来看她的。
越气，程雅懿就越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