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说笑了。”
柳如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微臣身为锦衣卫指挥使，一切自然都是为了皇上办事。”
“李嫔娘娘刚怀上龙种，便莫名其妙的香消玉殒，微臣身为统领皇城治安的锦衣卫指挥室自然要查个水落石出，也好给皇上一个交代的。”
皇后呼吸一滞，柳如风这是将了她一军。
这家伙搬出皇上，就是让她明白，这件事他查定了，就算是她这个皇后出面也不好使。
皇后虽然心里气的要命，可她也明白这事情的严重性。
为今之计也只有暂时先把这个油盐不进的家伙稳定下来，最起码在自己安排好一切之前，绝对不能让这家伙跑去皇帝那里打小报告。
“柳大人说的是，本宫自然也希望李嫔之事能够真相大白。”
皇后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怒火压下，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只是，这后宫之事，错综复杂，即便柳大人身为锦衣卫指挥使，恐怕也还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
“娘娘的意思是？”
柳如风挑了挑眉，他自然听出了皇后话里有话。
“本宫只是担心，柳大人太过执着于一些细枝末节，反而忽略了真正重要的线索。”
皇后顿了顿，语气意味深长：“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未必是好事。”
柳如风怎么会听不出皇后是在暗示他不要再追查下去，但他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目光直视着皇后，一字一句地说道：“娘娘放心，微臣心中自有分寸，定不会辜负皇上的期望。”
看着柳如风毫不退让的眼神，皇后心中怒火翻腾，但她也知道，现在不是和柳如风撕破脸的时候。
这个柳如风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再纠缠下去也只会自讨没趣。
“既然如此，那本宫就不打扰柳大人查案了。”
皇后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来人，送客！”
柳如风也不再多言，行了个礼便转身离开了坤宁宫。
他前脚刚走，皇后便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砰”的一声，将手中的茶杯摔在了地上。
“这个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