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忍下手。

    糟糕的是他还喜欢上了那里的军师。更糟糕的是他还有婚约在身。

    放不下,忘不掉。

    在祠堂里跪了三天三夜滴水未进,放出来依旧不改初心。

    外祖父说这一生无法与她相守,便白活于人世。

    外祖父的母亲拗不过外祖父,就退了亲事。

    那是柳家一度风雨飘摇。

    外祖父把外祖母安排到张家待嫁,安顿外祖母身后的人。

    一桩桩一件件,都不是容易的事。

    弄不好就是欺君的大罪。

    婚后磕磕绊绊,外祖父很幸福。外祖母怀二舅的时候,外祖父被长辈下了药,和丫鬟春风一度有了庶子。

    外祖父要去母留子,外祖父的娘以死相逼。

    之后便有了另外的庶子和庶女。

    那年外祖父重病,感觉大限将至。便把所有的庶出子女连带他们的子女都送走了。

    至此京城只有大舅和二舅。”

    马车摇摇晃晃。

    谢凌渊的声音温柔低沉。

    柳眠眠眼皮有些打架,喃喃问道:“表哥,你见过他们吗?是什么样的人?”

    表情可可爱爱,像一只软萌的兔子。

    谢凌渊嘴角翘起,拿过披风盖在柳眠眠身上。

    声音低沉带着笑意:“太久了,那时候我还小!没什么印象了。他们都还算乖觉吧!!

    外祖母不是心思歹毒的人,比起外祖母,他们好像更怕外祖父。

    外祖父也的确是个严肃的人,跟大哥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