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芝梳着妇人头,赵绵绵才注意到。“你等着。”
赵绵绵一跺脚跑了出去,撞上了进门的沈祁。
沈祁目光深邃,紧了紧手臂。“怎么毛毛躁躁的,撞疼了吗?绵绵。”
沈祁深情的脸庞,让赵绵绵质问的话通通忘记了。
顺势靠在了沈祁的怀里,“祁哥哥,你到底什么时候娶我。”
芳芝看见两人,摸着小腹转身进了里屋。
沈祁手上用力,好像要把赵绵绵揉进骨子里。“绵绵,明年开春咱们就成亲。我一定给你十里红妆,鸿雁为聘。”
“祁哥哥,我信你!也只有我的祁哥哥可以从翰林院编修一跃到工部郎中。
祁哥哥最厉害了。”赵绵绵抬起头,满眼崇拜。
沈祁低下头,四目相对。
近日,芳芝突然就不让他碰了,沈祁重回血气方刚的年纪。
素不了一点。
火花四溅。
“唔……祁哥哥,芳芝还在里屋,会被她听见的。”赵绵绵的语气娇滴滴带着挠人的小勾子。
像猫咪肉垫上的嫩爪轻轻划过。
“绵绵。”
赵绵绵的话消失在沈祁的唇齿间。
里屋的芳芝慈爱的抚摸着肚子,面露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奶,你怎么堵着门不让我进去?”门外的沈诏满脸不耐烦。
沈老太太低声道:“进什么进?你还想不想去学堂了!
奶可跟人打听了,这京中的学堂一个月可要二两银子。
你想去学堂,就别去打扰你三叔的好事。”
沈诏似懂非懂,往厨房跑去。“娘,我饿啦!有没有吃的。”
赵绵绵羞涩的推开沈祁,她不傻!还没有成亲。
甜头可以给。
底线不能丢。
她不是屋里那一心做妾的芳芝。
赵绵绵在心里暗骂一声,有其主必有其仆。
柳侧妃是妾,丫鬟也上赶着做妾。
“祁哥哥,我身边缺一个伺候的人,芳芝姑娘在尚书府当过差,规矩是极好的。
也能给我讲讲这京中的人情往来。
绵绵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