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漫漫,不如浅眠。如何?”谢凌渊穿着里衣躺在床上,解开了胸前的带子。
胸前的春光一览无遗,因为常年练武,小麦色的肌肉很有看头。
同沈祁的身形不同。
“不如何!”柳眠眠头也没抬,奋笔疾书有种要考状元的架势。
“哎!春宵一个刻值千金,眠眠不懂得珍惜啊!”谢凌渊把胸前的带子系上。
“呸…”——柳眠眠。
谢凌渊哀叹一声,再也躺不住了。
起身,看柳眠眠奋笔疾书去。
看清柳眠眠书写内容,谢凌渊也是一愣儿,只觉得自己的媳妇太勇了。
“你想开海运?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有把握?”
柳眠眠放下手中的笔,“不是开玩笑,把握嘛!有一点点。就看父皇同不同意了。”
谢凌渊摇摇头,开海运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表哥你同我来。”柳眠眠招招手。
谢凌渊宠溺一笑,握住柳眠眠的手。
“同你去哪?眠眠长夜漫漫啊!”谢凌渊有些哀怨。
眠眠的开窍之路如此漫长吗?
…
在书房里用炭炉烤地瓜的仇久看见谢凌渊一愣儿,拿起地瓜掰开。
“大半夜不睡觉,来看书?真有闲心啊!
来一瓣不?”
看见谢凌渊披着大氅,胸口鼓鼓囊囊,怀里裹着一个人形。
仇久的脚步一个踉跄。“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啊!身体好啊!”
卧室不行,转移到书房了?
跑吧!仇久一个闪身,消失在黑夜里。
柳眠眠从谢凌渊的胸口露出头,“刚才是谁?”
“没谁!风。”
什么风会说话?
柳眠眠小手在谢凌渊胳膊上一拧。
谢凌渊的心像被小奶猫挠了一样,一丝丝疼一丝丝痒。
谢凌渊声音沙哑,“你来书房做什么,要不?还是回房吧?”
“放我下来。”柳眠眠跳下来。
走到东边,指着墙上的舆图,“表哥你看,这里…这里…这里…”三个省如果开通海运,运货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