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里裤打算偷偷的洗干净。

    “少爷,交给奴婢吧!”

    魏川柏一回头,一个微胖的小丫头,笑起来嘴角带着两个梨涡。

    “奴婢,是夫人院里的二等丫头,叫小鹅。”

    “小鹅?哪个鹅?”同那人有一分相似,也只是一分。那个人不会对他这么笑。

    笑的这么不值钱!

    不值钱的笑,只对柳侧妃。

    有一种病,叫嫉妒!

    “是鹅鹅的鹅!”小鹅笑道。“夫人让奴婢伺候少爷。”

    鹅鹅鹅的鹅!鹅的脑瓜子疼!

    魏川柏捂着额头,“你会背本草纲目吗?”

    “啥?”当姨娘还得背本草纲目?

    “会背千金方吗?”

    “不会啊!”没人告诉她啊!当姨娘还得背千金方。

    “会背伤寒杂病论吗?”

    心累了!小鹅摇头,嘴角的笑都挂不住了。

    “那你认识草药吗?”

    小鹅摇头,“少爷,夫人找奴婢还有事!奴婢先回去了。”

    小鹅脚底抹油,一路小跑出了院子。

    “雄黄,你给我滚出来!”

    ……

    明月居里。

    柳眠眠被烦的睡不着,像一只脱水的鱼,翻过来被翻过来。

    忍无可忍。“谢凌渊,你怎么不上朝?

    赶紧去上朝吧!一会儿,去迟了。又被群臣笑话了!”

    “不会,今日不会!是沐休日!”谢凌渊声音沙哑又异常亢奋。

    “为何…朝廷会有沐休啊!不能日日都上朝吗?”柳眠眠欲哭无泪。

    “眠眠,不许说傻瓜!日日上朝,官员岂不是会有怨言?”

    你不上朝我也有怨言,柳眠眠的话没说出来,就消散在了唇瓣间。

    日上三竿。

    “眠眠,我给你画眉!”谢凌渊伸手从柳眠眠的妆笼里拿出螺子黛。

    柳眠眠捂住了嘴巴,“不要!儿时,你说你给我画眉,给我画了两撇胡须。

    快让开,别捣乱!你快一边儿玩去。我一会儿还有事呢!”

    谢凌渊失笑,这语气…活脱脱的他外祖母柳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