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坐,一副女先生的架势。“你说说,香雪她错在哪里?”

    “你知道她有错,你打我做什么?我又没错。”柳眠眠撅着嘴。

    柳老夫人对柳眠眠的撒娇卖乖视而不见。

    冷哼一声:“说,别想蒙混过关!没事别看那情情爱爱的话本子。”

    柳眠眠垂目掩饰着眼底的情绪:“错在认不清。

    认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就是不说香雪的身份,只说她体内还有毒,这一生她都做不成表哥的枕边人。”

    柳眠眠小心翼翼看着柳老夫人的脸色。

    带着几分讨好。“祖母,姐姐信里说,她给香雪准备了一个小庄子,还有五百两的嫁妆。

    香雪胆子小,如果碰见合适的人,就给她操办下婚事。别…”

    柳老夫人摇摇头。“你呀!怕祖母难为香雪?

    那香雪的胆子啊!”柳老夫人用食指和大拇指比划一下,“就那么一点点的小胆子。

    刚入中村都吓得睡不着,生怕被杀了。

    祖母问过了,她在太子府住那么多年,别说勾引了。

    往凌渊身边凑都不敢。

    还口口声声说要当侍妾,让纪暖同你挣一挣。

    她呀!都没看清自己的心,还有她主子的心。

    她不想离开太子府,纵然是舍不得凌渊,舍不得富贵。

    更多的是害怕,害怕外面的危险。

    害怕她什么都不会,害怕离了太子府,无人庇护她吧?

    祖母也不知道香雪在拧巴什么。如今看来,她不是坏人。”

    香雪眼里小心翼翼藏起的自卑,被柳老夫人看的一清二楚。

    柳眠眠嘴角翘起,搂住柳老夫人的手臂。摇啊摇:“祖母真好,祖母最好了。

    原来祖母,从未想处置香雪啊!”

    想过!

    如果香雪有伤害柳眠眠,柳家人的心思,柳老夫人就第一个送她去投胎了。

    可是…香雪喊着当姨娘,又不敢往谢凌渊身边凑,只敢远远的看一眼。

    委实把柳老夫人逗笑了。

    心高,又怂。

    人傻,还算善良。

    香雪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