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白底蓝瓷花盆,十三两六钱银子。”

    赫然是刚才守门的小厮。拿出一个小本本。

    一手本,一手毛笔,小厮认真的记着。

    什么十三两六钱银子?沈家众人面面相觑。

    只有沈祁听懂了!赔偿…

    一口痰,赔偿一个花盆十三两六钱银子。

    犹如在噩梦中的沈祁双目赤红。

    一字一句道:“我…要…见…你…家…主子。”

    沈老太太心里有些慌,皱着眉问:“老三儿,你在说啥?见谁?”

    谁家的奴才,会这么跟主子说话?

    沈老太太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对劲儿。

    处处透着不对劲儿。

    这府里,只有两个奴才,守大门的奴才。

    县主也不曾出现。

    今日新婚,也没有酒席。

    小厮冷笑一声,“想见主子的人多了,你算老几?”

    一个翰林院编修想见太子殿下?

    嘿!

    沈祁凑近小厮,压低声音道:“我…要见柳眠眠,告诉她我知道她的秘密。”

    沈祁已经逐渐,失去了理智。

    他想告诉谢凌渊,柳眠眠同他有染。

    她洁白无邪的后背上,有一颗米粒大小的胭脂痣。

    谢凌渊听见。

    还会不会对她宠爱有加,她还坐不坐得稳太子妃的位置。

    凭什么这一世,他要深陷泥潭。

    唰。

    利刃出鞘。

    噗嗤。

    沈祁低下头,望着自己被捅的对穿的肩膀,满脸的不可置信。“你是柳眠眠的人?”

    噗嗤。

    右面的肩膀来一个对穿。

    “真对称。”小厮拔出匕首,在沈祁肩膀上擦了擦!

    “再瞎说!捅的就是这里。”匕首指向沈祁心脏的位置。

    “你…”原来死亡离他如此之近。

    沈祁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说不出一句话。

    沈家众人,抱在一起。

    连平时里,最聒噪的沈老太太和李招娣都一声不吭。

    “沈大人的调令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