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晨对感情,也不是什么忠诚之人,哭完以后,便把沈祁卖了一个干净。

    “噗…”活了六十来年的老皇帝,被他儿子整喷了。

    一口茶水一点没浪费,全喷在谢凌晨脸上了。

    谢凌渊嘻嘻哈哈,谢凌晨茶如雨下。

    同是皇子,不平等的待遇,让谢凌晨心里,疼痛难忍。

    想造反。

    也就是想想。

    一没银子,二没兵。

    谢凌晨举起手道:“父皇,儿臣对天起誓。儿臣对沈状元没有丝毫非分之想。

    这是沈状元写给儿臣的信,约儿臣去踏雪寻梅。”

    皇帝把信件放在半米开外,眯起眼睛。

    “这不是沈祁的字。德胜,去内阁大库把沈祁当年的试卷拿来。”

    谢凌晨心寒了,父慈子孝一点没有!皇帝怀疑他造假,都不曾怀疑沈祁?

    “父皇,沈祁右手受伤了。”

    “你挺了解他啊?”皇帝想到沈祁的长相,眉清目秀的。

    殿试的时候他还感叹,这一届的状元、榜眼、探花,只有榜眼年龄偏大一些。

    寒门状元沈祁长的尤为的好。皇帝冷哼一声,“若你是坐上皇位,恐怕沈祁得官至首辅。”

    谢凌晨擦擦头上的茶水,“父皇,儿臣不会。”

    “不会?你对皇位有想法?”

    谢凌晨抬起头,没想法?他自己都不信,是人谁不想当皇帝?

    万万人之上啊!

    皇帝眯着眼,“老二,也想要那个位置。”

    “儿臣,没…想法!”谢凌渊晨“砰”的一声,一头磕在地上。“儿臣早晨起不来。”

    “二哥,我也起不来!”谢凌渊从奏折中抬起头。

    谢凌晨一愣儿,谢凌渊在给他解围?

    不敢抬头,紧忙回道:“听说过,太子殿下脚力好,跑得快。”

    意思是——他脚力不好,跑不快!追不上太子,不敢有非分之想。

    不过一刻钟。

    德胜公公手里端着一个楠木的盒子,回到了内殿。

    “皇上,奴才把沈状元的试卷拿来了。”

    皇帝摆摆手,德胜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