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操练,就不招待康世子了。”李长歌拿起手边的兵书,不再看门口的人。

    炉中柴,烧的啪啪作响。

    康君梧并未出去,他关上门,静静的坐在炉火旁。

    “李将军,是不是也觉得我特别没用?康家嫡子嫡孙从未上过战场。”

    康君梧自嘲一笑,“还险些死在北国人的刀下。”

    李长歌抬起头,拧眉问道:“康世子这话让末将如何回答?”

    “实话实说,我想听实话。”康君梧拿起脚边的柴,放进了炉中。

    “就像这柴,有些只配烧火有些可做家具,做船。”康君梧又自嘲一笑,“我就是那烧火的。”

    李长歌放下手中的书。

    不明白!李长歌揉揉眉心。

    这货——莫不是烧火中毒了?

    她为何听不懂,康君梧在说什么?

    无病呻吟?

    “康世子武艺高强,京中人尽皆知,何必妄自菲薄!”李长歌的语气,平静又疏离。

    十几年的感情啊!

    从从金钗之年到碧玉年华,康君梧是李长歌的全部。

    少年慕艾,她也不能免俗。

    那段感情,不是李长歌说忘就能忘掉的。

    可——比起生死!

    那些男女之间的小情小爱,通房姨娘又算的了什么?

    爱与不爱,那些意难平!

    早已经被北疆的寒风吹的灰飞烟灭。

    被北疆的风雪掩埋在雪山之下。

    李长歌摸着身上的软肋甲,释怀一笑。

    “康世子的剑法精巧,特点是轻快、敏捷、洒脱。剑气如风。

    适合比武打斗,却不适合战场。北国鞑子身强体壮,不能强攻,要攻击不备,找准时机一招致命。”

    李长歌看着康君紧锁的眉头,又补了一句。“战场杀敌,不能有炫技。

    一招一式,皆要命。

    稍有不慎,就得重新投胎了。”

    康君梧苦着一张俊脸,“怎么会?一招一式,皆要命?”

    “康世子,京郊大营不是真正的战场。你们剿匪,剿的都是大圣子民,不会拼的你死我活。

    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