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两银子。”

    “什么一千两银子?”老将军捂着胸口,吹胡子瞪眼道:“给我了,就我是的。”

    李长歌拍拍腰间不存在的荷包。“我已经让人去镇上买肉了,中午加餐吃汆白肉。”

    又拍拍胸脯,“我—李长歌垫的银子。”

    伸出手,“祖父?”

    “给给,祖父给你两千两银子。”老将军刚要说,再给你买个漂亮的钗子带。

    就看见李长歌身上的软肋甲,闪着冰冷的银光。

    胸前一马平川。

    他一个娇娇嫩嫩的小外孙女就变成男人了。

    “艹踏娘的老康家!”伸手取下挂着的银枪。

    “老子找康世子切磋切磋去。”

    咬牙切齿,咬牙切齿。手指的关节嘎巴嘎巴作响。

    “祖父,康君梧身上有伤。”李长歌赶紧挡在门前。

    “你心疼?”

    李长歌往右一步,让开了门。“您请,能得老将军指点是康君梧的福气。”

    “哼。”老头冷哼一声。

    老当益壮的年纪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

    老将军手握银枪,一脚踹开了康君梧的房门。

    “砰!”木门应声而碎。

    呼呼的北风刮进了康君梧的屋里和心。

    康君梧坐在榻上,茫然的抬起头。

    脸色苍白满眼的红血丝,“外祖父。”声音沙哑的厉害。

    “噹!”银枪砸地。

    “别这么叫老子,你不配!

    滚出来出来跟老头打一架。

    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你走你的独木桥,我们走我们的阳关道。

    互不相干。”

    康君梧咽下满嘴的苦涩,“外祖,悦薇和段长生他们是——是什么关系?”

    “你看见的关系。”老将军银枪一指。

    可枯坐一夜的康君梧想站起身,试了几次!腿麻了——

    “李老将军,我想从军。”

    老将军撇撇嘴,“康世子,你在京郊大营任职,莫不是傻了?得了呆病健忘了?”

    “君梧想加入镇北军。”康君梧仰起头,眼里泪光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