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孙兄,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1先皇一生追求长生之道,长生之道劳民伤财。金龙他…”

    孙御史同窗想说,这谢家江山还有好?先皇追求长生,劳民伤财民不聊生。

    当今皇上残暴不仁,不是好人。太子殿下恐夫纲不振。

    皇太孙还是婴儿,就要走先皇老路了?

    听见同窗拿金龙同先皇相比,孙御史气的脸通红,红里透着黑,黑不溜秋绿了吧唧。

    他咬牙切齿道:“鲍兄莫要胡言乱语,赶紧写。”写不好弄死你!

    同窗脸色微变,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气:“孙兄,下官姓许单名一个俭字。

    孙兄贵人多忘事,下官同孙兄是同一批的进士。”

    同窗眼里带着些许伤感。

    “……”孙御史摇摇头,面露讥讽道:“许久不来往,年节不走动。还妄想本宫能记住你?

    看在曾经同窗的情义上,本宫再提点你一句。好自为之…”

    一柱香燃烬。

    礼官大喊一声:“收。”

    孙御史的同窗许俭,白纸上无字他一字未写。

    他寒门出身无才又无财,想为民请命办实事,没有银子走动,上面的官员不批准。

    他不能越级送奏折入京。

    许俭想要银子,只能剥削民脂民膏,可他又越不过心里的坎。

    碌碌无为一生,有何可写。

    许俭直起脊背,他抬眸看着身侧的孙御史。

    高声道:“微臣定州义昌县县令许俭,有事请奏。”

    许俭混浊的眼中有视死如归,也有算计。“微臣请旨,重修义昌县堤坝。

    微臣状告知府魏汀,贪赃枉法收受贿赂。

    更有甚者…

    他带人修筑河堤之时,所用石料、泥土、泥浆皆次充好,使河堤年年开裂,年年修补。

    河堤两堓的田地,更是损失惨重颗粒无收。”

    此时一微胖的官员慌忙抬起头,“请太子殿下明鉴啊!微臣不曾做过,是这许俭信口雌黄。”

    知府魏汀不知道这许俭抽什么疯啊!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局面,他抽风?

    魏汀想喊一声,许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