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怎么活啊!”

    “爹啊!有人冒充你啊!”

    “爹啊?”我编不出来…

    墨尘鼻涕一把,泪一把哭的有几分伤心。

    他是武夫,他只会武。

    当柳家人太难了,还得披麻戴孝哭丧还得编故事。

    墨尘想大喊一声,我若是会编故事便去写话本子,何苦当护卫?

    无忧望着墨尘的样子,面露嫌弃。

    他心中冷哼一声,拱手道:“柳尚书,向阳兄的事小人略知一二,不知当说不当说。”

    柳尚书不语,只一味的想挖坟请他爹柳云城出来。

    让他爹把这贪心杀妻的玩意带走,最好带奈何桥上去。

    无忧见柳尚书不语,自顾自道:“向阳兄乃是商人,倒卖良国玉石的商人。

    小人曾受向阳兄所托,拿出十万两白银买皇上一副墨宝。

    良善之家的墨宝。”

    无忧这么一解释,把自己北良奸细的身份抹去了,他从今往后只是南风馆老板。

    还一并解释了,他为何身着素服前来送葬。

    因他同柳向阳,是生意伙伴。

    卖梨的大娘一拍大腿道:“哎呦!柳三爷真是人善。”

    “这柳家就是良善之家。”

    “十万两雪花银,买皇帝一幅墨宝?”

    “一幅墨宝,柳四个字?”

    “这不是明摆着嘛!”

    “柳三爷,他在给国库捐银子?”

    “柳三爷是好样的,不忘本。”

    百姓齐齐对着柳向阳的墓碑,深深鞠躬。

    “嗯?”墨尘想给无忧磕一个。

    墨尘想到做到。

    “砰!”墨尘磕一个。

    他哽咽道:“我代家父谢谢各位乡亲父老,我生是大圣人,死是大圣鬼。”

    另外十七人气的想拔剑,他俩有身份了…

    一为国为民的南风馆老板,一柳家三房嫡子。

    红昭如何能不怨?他踏娘的还是南风馆的魁首。

    柳尚书长叹一声,满脸悲切道:“时辰不早了,各位乡亲父老请同本官回去吧!

    柳府门口设有丧宴,望诸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