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的曙光隐没掉最后一抹黑暗的时候,马新托着疲惫的身子抱着飞儿依偎在那里,看着远处的天空,昨日的狂风暴雨过后,车子停靠在海边,在海浪的冲刷下车厢上留下一道道斑驳的痕迹,他的肩膀上、脖子上、胸口上,也留下了痕迹,只是那个痕迹是飞儿给他的,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疼痛。
窗子晚上一直关着加上车内狭小的空间,使得呼吸有些不顺畅,马新略微挪动下,拉开了窗子,马新灵动了一下嘴唇,没有睁眼,说,“几点了?”
“还没到五点,你接着睡吧。”马新轻轻拍着飞儿的脊背说。
“不睡了,开车回去吧。”说着飞儿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睛已经红肿的不像样子了。
“再睡会吧。”马新说。
“回去吧,还要去上班的。”刚说了两句话飞儿开始咳嗽起来。
“上什么班?你没有搞错吧,我看那个张印峰和徐海涛明显就是串通好的,你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了还去上班,着凉了都。”马新摸了摸飞儿的额头关切的说,他本来想大骂张印峰的,但是想想还是没有说出口。
“你还说呢,要不是你我能感冒么。而且那种事情很难说的清的,那个徐海涛是什么人,得罪不起的!等我回去我给小岚打电话让她和她爸爸说说,让徐海涛别找你麻烦。你这个傻孩子,你知道昨天你都做了什么?你昨天是什么进去的,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你可算清醒了,一连串问了这么多问题,看来你昨天真是喝多了。昨天来的时候不是告诉我你去银都酒店么,后来给你发短信你也不回,我就给你打电话,打了好多次都打不通,我一急就直接开车过去找你了,上楼的时候被两个人拦着说那个楼层不能进。我就纳闷了,什么楼层不能进,那个人小子也不说。”
“你说的那两个人是不是都一米八十多,挺壮的,黑黑的。”
“就是那两个人,后来我就用这个说话了。”马新挥了挥拳头,接着说,“知道是什么吗?这就是砂锅一样大的拳头~”
“你呀……”
“我怎么了?这个pos不是很帅么”马新又挥舞着拳头笑嘻嘻的说。
这时飞儿突然坐了起来,双手捧着马新的脸,神情立刻变的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