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怎么停了?”雷瑶问道。
“前面的路堵上了,正在疏通呢,短时间内可能走不了了。”
“那怎么办啊?”女人泣不成声的说。
“大姐,你先在这里等等,我去和列车长说说。”马新说。
“我也去。”雷瑶说。
雷瑶和马新一路狂奔,“大家让一让,有一个小孩他的生命危在旦夕,让一让。”
终于联系到了列车长,马新把大概情况说了一下,列车长立刻给抢险队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情况,他对马新说叫他立刻带着小孩去前面塌方处,前面汽车不同必须步行过去,抢险队已经在准备人手和车了。
“快走。”雷瑶抢先走在马新的前面。
在车厢里面也跑不开,马新和雷瑶一阵小跑跑了回去。
“怎么样了?”中年医生见马新回来了远远的就问道。
“大姐,前面1公里抢险队那有车,现在我们立刻把小孩送过去。”
“好,太谢谢你们两个了。”
“别多说了,快走吧,大姐。”雷瑶握着大姐的手说。
“来小孩给我抱着,大姐你去收拾一下东西吧。”
马新挎上包,接过小孩抱在怀里面,小孩让马新一抱,反倒不怎么哭了。
“给我,你粗手粗脚的别给弄伤了。”雷瑶说。
“嗯。”马新又把小孩交给了雷瑶。
“刘大哥,这里离哪里最近?”马新问跟着一起出来的乘务员,这个乘务员个子不高1米68,黑黑的瘦瘦的,此人工作证上赫然写着刘成。
“这里处于株洲和长沙之间,现在离长沙近一些,不知道现在道路情况怎么样,正常的话用不上一个小时就能到了。”刘成说。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满天密布着黑浓浓的云,本来冬天太阳升起的就晚,唯一的月光都给阻拦了。
马新同刘成一人拿着一个充电手电筒在前面引着路,雷瑶和邳莹在后面跟着,邳莹就是那个生病小孩的妈妈,年纪不大才23岁,他的丈夫是一个军人,这次她就是带着小孩去看他的。
4个人沿着铁路,跑了20多分钟,马新隐约看到前面有灯光,随着距离的缩小,灯光越来越强,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