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一下吧,两天再说。”马新说。
“嗯,我得在睡一会,昨天晚上我都没怎么睡,车一直左摇右晃的,等起来再去订机票。”
“订毛机票啊,现在坐飞机得多少钱啊!”马新说。
“一提钱你就这个样子,又没说让你花钱,我买好不啦!”雷瑶说。
“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啊雷大小姐,我还是一个劳苦小市民,贫下中农。”马新说。
把邳莹的宝宝安全送到医院他才松了一口气,一路上紧张的他连和雷瑶吵架的心情都没有。
两个出了医院,外面风呼呼的刮着,雷瑶还是穿着上次马新见到时候的那个皮夹克,马新从包里面掏出一件棉的运动服给她披上说,“穿上吧,这个还能挡些风。”
雷瑶抬头看了就看马新,马新说,“穿啊,愣怔干什么。”见她没反应,马新帮着她把拉链给拉上了,随后拍了拍她的脑袋,“你啊,懒死了,是不是在家都是你家保姆给你穿。”
“去你的。”雷瑶低着头害羞的说,也不知道她的脸是被冷风吹红的,还是不好意思红的。
以平时雷瑶的性格,她最讨厌就是男人的东西,按她的话说臭男人的东西死也不能用,现在的她和以前的她相比判若两人。
“走啊,你想跟卖火柴的小姑娘一样,冻死在街头么?”马新突然牵着雷瑶的手说。
“别碰我的手。”雷瑶又恢复到往日的模样说。
“呵……”马新冷笑了一声放开了她的手,他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从包里面找出李雁楠给自己织的那副红色毛绒手套,递给了雷瑶。
“干嘛?”雷瑶说。
“你要不想把你的小手,冻成鸡爪子就马骝利索的带上。”
“哦。”雷瑶勉强的说,她的手一路上都被冻肿了,忽然她大骂道,“好你的马新,你有手套你不早拿出来!”
“小姐,你搞清楚状况,当时我不是没想到么?要是有我能不拿出来么!这就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马新无奈的说。
“你……”雷瑶气的直咬牙。
这时马新拦的出租车已经停在了两个人面前,由于路上比较滑,又滑行了一段。
“你什么你,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