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大病,在家休学了整整两年之后,爷爷和爸爸对她管得就越发严了。
那时候她几乎没办法跟正常孩子一样上学交朋友,仅有的玩伴就是爷爷好友谢爷爷的一双孙儿孙女,谢淮序和谢雅卿。
那时候的谢淮序就像照进她生活中的一道光一样,让她一潭死水一般的生活起了几分涟漪。
对她来说,在上大学之前,谢淮序和谢雅卿几乎就是她的全部社交。
所以在谢淮序跟她表白的那一刻,她几乎没有犹豫地就答应了下来。
相恋整整七年,谢淮序于她而言早就成了生命中的一部分了,要彻底剥离无异于剥皮抽骨一般的痛。
心底泛起的燥热压下了那股酸涩的情绪,陈玖禾没有多想,赶忙拨通了颜草的电话。
而此刻包间内,谢淮序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冷笑出声。
刚刚在看到陈玖禾电话的一瞬间,他心脏狠狠悸动了一下,几乎毫不犹豫接通了电话。
以为她是有事找自己,以为她是不是又遇到危险了,他那么焦急,结果没想到听到的却是那样的一番话。
谢淮序心底的厌恶不由得越发厉害了几分,狠狠砸了手中的酒瓶。
看着酒瓶撞击在墙面之上碎裂开来,看着酒液顺着墙壁淌了下来,谢淮序眼底不由得越发冷了几分,随即嗤笑出声。
“谢淮序,你真t贱,明明早就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女人了,还要这么心甘情愿地被她戏耍!”
他这么说着,狠狠一拳砸在了面前的桌上,伸手拿起一瓶酒,直接对着自己灌了下去。
而另一边,颜草在赶到陈玖禾说的地址的时候,也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