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陪伴皇上都没有空绣,你不知道,孩子长得快,一会儿就长大了,若不多绣几个怎么行啊!”安陵容似回忆的说道。
月影打趣道:“瞧您说的,跟自己生过似的。”
“我在家时,常看母亲给姨娘的几个孩子绣这个绣那个,所以多少知道些。”
“奴婢失言,勾起小主伤心事,请小主责罚。”月影赶紧行礼请罪。
“快起来,我责罚你什么,现在母亲也被接来京城治病了,只是不知道眼疾好了吗?”
“小主放心,等昭小主家里来信就能知道夫人的情况了,太医医术高明,定会将夫人的眼疾治好,等小主怀孕八个月就可进宫与小主团聚了。”
“好在有眉姐姐家中照顾,不然母亲在家我担心的紧,我如今也是贵人位份了,快了。”
安陵容看着自己绣的肚兜,温柔的笑着。
突然门外的奴婢进来禀报:“小主不好了!”
安陵容一下子站起来问道:“怎么了?”
“安大人出事了。”
安陵容一时跌坐在椅子上。
月影连忙扶住安陵容道:“小主。”
沈眉庄正在院子里散步,温太医说多走走有助于生产,她每日便在院子里走走。
只见安陵容满脸着急,见沈眉庄就直接跪下了,直哭道:“姐姐,姐姐救命,”
沈眉庄连忙扶起安陵容道,:“陵容怎么了,起来慢慢说。”
“姐姐,我父亲下狱了!”
“容儿,为何下狱,你可知前因?”
“我收到家书,说松阳县令蒋文庆奉旨押送西北军粮,我父亲也是随军护送之一,谁知半路遇上敌军流兵,军粮被劫走了,蒋文庆临阵脱逃,还带走了不少银饷,皇上龙颜震怒,随即抓回蒋文庆,和父亲一起关押着,现在生死未定。”
安陵容撑着一口气说完,便哭了出来,抓着手帕又道。“我怕皇上一怒之下,爹爹性命难保!”
“容儿,此事你父亲有无参与其中。”
“不会的,父亲一向谨小慎微,为人只求自保,是万万不敢和蒋文庆的事情掺和在一起的。”
“容儿你先别着急哭,采月端茶来,我们进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