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道:“正因为皇上从前都是护着哥哥,训斥弹劾之人,如今却派人去询问哥哥是否知道魏之耀贪污之事,岂非对哥哥起了疑心。”
“娘娘,皇上依例问问也是有的。”小德子说道。
华妃摇头叹息伤心道:“哥哥手底下的人还想替魏之耀瞒着,能瞒得住吗?如今皇上以为哥哥手下的人官官相护自成一党,才会派人去询问哥哥,难怪,难过皇上近日都不来本宫这儿,怕是也迁怒了本宫。”
“娘娘别伤心,娘娘现在想见皇上一面都难,所以以后更不能替大将军分辩了。”小德子说道。
华妃哭泣问道:“那如今怎么办,人人能说的话,本宫却不能说。”
“娘娘,奴才觉得为今之计,娘娘就不能再让皇上迁怒于您了。”小德子劝说道。
华妃迟疑道:“那,让曹贵人替本宫开口。”
“不妥,这曹贵人一向不是皇上最宠的,她也不是皇上心尖子上的人,恐怕不便开口吧。”小德子否决道。
华妃仔细想着:“本宫不能说的话,还得安排个人在皇上身边替本宫开口。”
华妃突然捏住正在给她捶腿的颂芝下巴端详起来。
晌午后华妃乘着采仗带上梳洗打扮后的颂芝来到了勤政殿,
殿内
“皇上魏之耀严火之事还是小事,臣已查明,年羹尧派家人四处经商,牟取暴利,年羹尧之子年富,年斌伪编名色,私占盐池,这两年获取暴利超过十七万两,如此种种,只是九牛一毛。”张廷玉说道。
“按大清惯例我朝大将军,督抚往来都用咨文以示平等,年羹尧却擅用令谕,直书将军,督抚官名语气一如皇上。”隆科多说道。
张廷玉又接着说道“年羹尧出资刻印的陆宣公奏议,曾请皇上替此书写一篇序言,几日前,年羹尧却以不敢上烦圣心为名,替皇上拟写了一篇序言,并颁发于天下。”
“凡人臣者,图功易,成功难,成功易,守功难,守功易,终功难,若倚功造过,必致反恩为仇,此从来人情常有者,明发下去,让他自己掂掂分量。”皇上拍着罪状说道。
张廷玉连忙进言:“皇上,年羹尧僭越至此,实属大逆不道。”
“年羹尧原本是朕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