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其中关窍,大概是华妃不愿意让颂芝有孕,所以特意赐的避子汤,但碍于她在这里,不好明说出来,只好说是自己参汤掩饰过去,看来华妃还是对颂芝上位一事,耿耿于怀,不似表面那般贤惠不计较。
“昨儿个又是芝答应侍寝呢,可见有娘娘调教,芝答应果然颇受恩宠啊。”曹贵人笑着试探道。
华妃不满的说:“这也是她自己的造化,本宫一样调教你,你倒不如她得宠。”
“不过这几日,嫔妾的耳朵里刮过几阵风,听说莞嫔对芝答应受宠很是不满呢。”曹贵人说道。
华妃得意笑道:“这些话本宫在皇上那儿倒是听了一些,难怪皇上今日怎么都不见她,原来是因为这个。”
“皇上啊正在兴头上,怎么会愿意听莞嫔这些吃醋的酸话呢。”曹贵人取笑道。
华妃拿起一颗葡萄对着葡萄得意洋洋笑道:“好了,她若觉得酸,本宫就让她酸个够。”
勤政殿
皇上拿着一本折子说道:“你们看看年羹尧的这本折子。”
苏培盛连忙上前接过折子,转交给下面的张廷玉先看过,张廷玉看完转交给甄远道说道:“年羹尧请皇上顾念允禩允禟兄弟之情。”
“表面的意思不算意思,你们得读出年羹尧的心思来,这厮是在试探朕。”皇上说道。
甄远道开口说道:“年羹尧借请皇上顾惜兄弟之情为由,实则是在为他自己求情留下后路。”
甄远道将折子递给瓜尔佳鄂敏,皇上接着说道:“他倒聪明的很,如果朕连允禩允禟结党谋逆的事都可原谅,那么他年羹尧如何妄为,也都能原谅了。”
“年羹尧的话与那日隆科多大人所言,如出一辙。”张廷玉忽然点道。
皇上这才将他们二人串联起来说道:“年羹尧和隆科多都是朕的肱股之臣,连他们都被允禩愚弄,以为朕太过苛刻,为允禩抱屈,想来真叫朕寒心不已。”
“允禩允禟未曾削爵之时,与敦亲王最亲密,所以朝中敦亲王对皇上惩治允禩允禟最为喊冤,如今年羹尧也有这糊涂心思,他又手握兵权,臣恐怕他要被敦亲王所利用,岂非是大祸患。”张廷玉推测道。
皇上却高声说道:“你说的恐怕早就是事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