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
吴秘书为难地看看豆甜，半晌才说，其实也不是大问题，就是……
“怎么了？”
正好沈林望把餐盘倒掉过来，询问。
吴秘书这才道，
“是陶工。”
“怎么了，我说要公开招标有什么问题么？符合规定吧！”
陶志军这会儿也吃完了，悠哉游哉地走过来，仿佛刚了解。
“哟，原来是您对象送过来的？”
这话意味深长，豆甜一听就皱眉头了。
那边红梅也走过来，笑得跟个弥勒佛似的。
“沈工，咱们工程院可不兴裙带关系啊！”
什么裙带关系，上来就给人扣帽子，实在是小人之心。
沈林望眉头一皱就要上前，豆甜却一把拉住他。
“行啊，招标就招标呗。我对自己的服装有信心。”
系统内的参会服装是有一定的规定的。豆甜懂规矩，选的是低调款式但是面料又十分上档次的。
这是羊城拿过来的货，除了她没人有，就是找诚美的还有另一家服装厂竞标，豆甜也对自己十分又信心。
豆甜胸有成竹的样子，周围人目光也渐渐改变，觉得人家可能是真有两把刷子。
这会儿也终于有人认出来。
“这不是之前我买衣服的那个老板娘吗？上次我买的衣服，你还夸呢！就是她给我推荐的！”
“对啊，上次沈工那件夹克，我也老喜欢了。后来我也买了！”
“还有我！难怪我说眼熟呢！原来两人是对象啊！”
人群叽叽喳喳，豆甜这下也明白了，之前自己生意有一段时间，沈林望同款夹克脱销的原因。
原来是他自己带货，给她生意引流了啊！
她之前还以为是玄学呢，生意突然那么火爆！
“你最好真的有！”
周围人都在夸，红梅冷笑一声，却也不能久待，悻悻离开。
她气不过沈林望刚才那一瞬间对豆甜下意识地维护。
这人之前明明那么木讷。原来不是木讷，而是没有真心相待的人！
“刚才我能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