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同时打算开古董和玉石的生意。
新中式走高端定制路线，跟玉石和古董的目标客户有重叠，可以做一个系列。
生意有卖需要的，也有卖概念的。豆甜打算做后者。
豆甜说这，那边肖文的眼睛也越来越亮。
显然也很感兴趣。
两人聊得热火朝天，头脑风暴越想越觉得可行，甚至当场敲定了不少大方向。
因此，也无人在意，旁边沈芸有些黯淡的目光。
还是豆甜，最先发现好友没有加入。
“怎么了？”
沈芸看着两人，有些失落，
“感觉你们都成长得好快速，我在拖后腿。”
“你没有。”肖文第一次抢先回答。
沈芸注视着他的眼睛，目光颤了颤，随后别过头去，看向窗外。
“我说有就有。你们现在说话，我都插不上话了。”
沈芸是最开始做小生意的。
一开始的时候，她还能指导指导两人，出出主意，现在她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
“最重要的是……”
沈芸看着窗外，窗户里倒映着肖文的影子。
她喜欢的人。
如今好像有喜欢的人了。
光是想一想，沈芸觉得自己的鼻子就发酸，忍不住红了眼眶。
冬天的阳光正好，她的睫毛在阳光下仿佛覆盖上了一层薄雪。
“吱嘎！”
她猛的站起来，“你们聊。我出去走走。”
说罢，也不等两人回复，她自己一个人走了出去。
沈芸不开心，豆甜转向肖文，示意他追上去。
南城要比甜水县更偏北一点，
招待所后面就是山，但是大冬天，意味着其实没什么景色。
薄薄一层雪在阳光下亮得刺眼，偶尔可见裸露在外的黄土和岩石。
唯一的亮色就是半山腰上有一处小庙，刷的通体都是红色，明黄的瓦，铁锈色的门。
就伫立在那里，格外的醒目。
沈芸任由自己站在冷风里，大风拍打着她的鼻子，很快鼻尖就红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