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全都谢绥听了去。
谢绥看过去的目光温柔又纵容,还有一点点地无可奈何,“那酥山有这么好吃?”
虞归晚听到这话,如同小鸡啄米般地点头。
“那让人也给我准备一份吧,我还从未吃过想尝一尝。”
虞归晚愣了几秒钟,没想到谢绥会提这样的要求,赶紧阻止,“殿下的身体不宜吃这样寒凉的食物。”
她哪敢让谢绥吃啊,要是谢绥出了什么事情,她难辞其咎。
“北初,让人给本王准备一份。”谢绥直接吩咐北初。
北初也迟迟站在原地不敢动,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芙蕖,你去准备吧。”
虞归晚突然出声,人生在世总要任性一回的,她不想让谢绥知道她在吃酥山就是因为觉得他因为身体的原因估计从小就忌口。
被人看着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做,他肯定也想像寻常人一样夏日吃冰冬日出门善雪,再同好友喝酒谈天说地。
芙蕖很快就端着一份酥山回来,放在了谢绥身侧。
谢绥端起凉得刺骨的瓷碗,舀了一勺子放进自己的嘴里,整个口腔都冷了起来。
他只吃了一口,便放下了酥山没有再吃,“果然很好吃。”
虞归晚听到他这样说,莫名觉得有些心酸,今年冬日她还是不吃酥山了。
只听,谢绥又开口道:“往年我都没有进宫赴宴,今年也不必去了,你将你的家人接到宸王府一起过年吧,你们也好团聚团聚。”
虞归晚眼底满是欢喜,“多谢殿下。”
谢绥没有再留,离开了这里,虞归晚看着那碗谢绥只吃了一口的酥山觉得很是可惜,犹豫了几秒还是让芙蕖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