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虞归晚快步走到床前,看着他依旧苍白的脸色,一阵后怕。
虞砚临看着虞归晚身后还跟着谢绥,想要下床行礼,被谢绥及时出声阻止。
“你有伤在身,无须这些需礼。”
“多谢殿下。”虞砚临这才没有起身,回答起虞归晚的话,“我没事了,让你们担心了。”
“哥哥有没有看见行凶之人?那人可真是歹毒竟然在刀上抹了毒药。”虞归晚这才直入主题,问起昨日到底是何情况。
听到这话的虞砚临脑袋里嗡了一声,神色顿了一下。
虞归晚见他迟迟不说话,突然心中有了一个答案。
“哥,是不是许澈干的?”
虞砚临还是没有说话,心情变得复杂起来。
“我去找他算账,你和多年好友他为何下此毒手要你性命!”虞归晚说着,一把拿下他床前挂着的长剑就要往外走。
“阿晚。”虞砚临喊了一声,才继续开口,“不要去了,从今以后我跟他已经恩断义绝了。”
这话一出,无疑是坐实了许澈下的毒手。
虞归晚神情恍惚了一下,上辈子许澈和哥哥一直都是至交好友,而许澈其实一直都是谢云祈的人,对他忠心耿耿,如今这一世她嫁给了谢绥,就算现在不决裂未来两人也只能站在对立面。
“哥哥……”
虞归晚喊了一声,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心中升起一股愧疚之意。
“阿晚,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虞砚临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他和许澈决裂时说的话,他为了妹妹绝不可能再站在平王那一边,而许澈也不会因为他的关系就背叛平王。
他明白的,许澈一直都是身不由己的。
“那你好好休息。”虞归晚放下了剑,没有再打扰他,跟着谢绥一同离开了屋子。
虞归晚和谢绥看完人之后,便坐着宸王府的马车回去了。
平王府,书房。
“昨夜的事你做的很好。”
谢云祈坐在轮椅上,对许澈很满意,如今知道他对他是忠心的也就放心许多。
许澈一夜未睡,今早又被谢云祈叫到了平王府,此刻满脸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