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羊在,夜氏集团的前途,一片灰暗。
虞白苏愣了一下,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到了幻听,程书砚不应该生云枝的气吗?他怎么会这么纵容云枝这个贱人胡来?
她嫉妒的快要发疯。
“程先生,哪怕云枝利用你,你也不生气吗?”虞白苏薄唇微颤,故作伤心失望的看着程书砚。
仿佛程书砚白费了她一片苦心一样。
程书砚居高临下的看着虞白苏,他深邃的黑眸中,是刺骨的冷意,语气嘲弄。
“虞白苏,你这点小招数还是留给夜承宴,我不是夜承宴那个蠢货,我比任何一个人都要了解枝枝,你以为我会被你三言两语挑拨,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吧?”
他很少对人这么不留情面。
可程书砚一看到虞白苏这张脸,脑海里便不自觉的闪过,枝枝苍白消瘦的脸庞,明明一个月前,枝枝的身体还好好的,如果不是被他们刺激,枝枝的病情怎么会恶化的这块。
每每想到这里,他便遏制不住自己刻薄的情绪。
虞白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该死的,程书砚就这么信任云枝?
那为什么,自己上辈子没有在云枝身边见过程书砚?
“你和夜承宴,做过的那些对不起枝枝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我都记在心里,以后有的是机会和你们好好清算,以后你和夜承宴,再敢做任何伤害枝枝的事情,我不介意让你和夜承宴,提前去地府做夫妻。”
他声音里的森寒让虞白苏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有一瞬间,她真的感受到了程书砚的杀意。
程书砚说的都是真的!
虞白苏被吓傻了,她像是雕塑一样,僵硬的站在原地。
程书砚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平静的收回目光,从她身边径直走过,带着童童和两个下属,匆匆离开医院。
伴随着关门声响起。
虞白苏两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冰凉的地板让她回过神,虞白苏单手握紧成拳,尖锐的指甲深深嵌进肉里,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咬牙切齿道,“云枝,我绝对不会这么算了的!”
她就不相信,程书砚能护着云枝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