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体会过的滋味。
“云小姐和程总的关系果然不一般。”虞白苏心里同样嫉妒的不行，秉承着谁不让她痛快，她也不让谁痛快的心理，她开口说道。
夜承宴扭头看着她。
他漆黑的眸子，无波无澜，像是宇宙里的黑洞一般深不见底，要把人吞噬。
虞白苏抿了抿唇，趁热打铁接着说。
“说不定，云小姐的那栋写字楼的资金是程总投资的，或者……”虞白苏顿了一下，垂眸意味不明道，“是程总假借云小姐的手购入的。”
夜承宴脸色微变，眸光一沉。
想到他给云枝那接近地板的价格，夜承宴脸色就冷的可怕。
他是一名商人，最忌讳的就是别人骗他。
而且他生性多疑，虞白苏的话，给他心里种下一颗种子。
哪怕夜承宴心里知道不可能，可还是忍不住想，万一虞白苏说的是真的呢？
那他和云枝的每一次相遇，是不是也是她精心设计好的，昨天在福利院的时候，云枝真的没看到他吗？
夜承宴剑眉紧皱。
虞白苏看夜承宴听进去了，接着说道。
“我刚听人说过，叫云小姐妈妈的那位小朋友叫艾米，是刚转回海市的，也不知道以前在哪里生活，说不定是在国呢。”
说者有意，听者也有意。
云枝好像就是才从国回来不久。
难不成那个小女孩真的是云枝和程书砚的孩子？
只不过程书砚藏的太好，所以他没有发现？
其实这种只要稍微调查一下就知道的事情，很容易被戳穿，可偏偏现在各项buff叠满，连夜承宴也开始晃神。
乱了乱了都乱了。
夜承宴一只手用力摁压太阳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脑子却不受控制的回忆起，刚刚那个小女孩的样貌。
好像……真的和云枝长的有些像？
是他先入为主还是艾米真的是云枝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