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守仁的脸都白了,“这这这这这这…… 这不应该啊……”
他背着手,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温梓年在一旁站着,看得有些眼晕,他搬过来一个椅子,“父亲先别慌,坐下我们仔细想想。”
“我现在哪里还能坐得住呦!梓年,你如实告诉为父,你在京为官,可有得罪他们?”
“父亲放心,儿子不曾。儿子在朝中是四品中侍郎,做的是整理户籍的事情,儿子实在想不出,哪里能得罪了他们。”
“这就怪了,京城里的贵人为何突然要到我这个乡下?”温守仁急得直捋胡子,直挺挺地薅掉了好几根。
“父亲,我倒是想到一点,不知有没有道理。”
“你说。”
“登州虽然经济不比京城,却是到处都是可以种粮的土地,而且我们这里气候稳定,其他地方出现自然灾害,我们基本都可以避免,这也导致,整个盛唐基本都离不开我们这里的粮食供应。我在想会不会是这个原因?”
温太守听了,静了片刻,“若真是你说的这个原因,那朝中要不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