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温守仁听了,脑袋都要炸了,一巴掌打在温容池的脸上,白皙的小脸立刻上了红印。
大夫人赶紧将父女俩拉开,蹲在温容池面前,扶着她的肩膀,“好孩子,你告诉母亲,是不是李诚节这个畜生逼迫你这么说的,你不要怕,母亲给你做主。”
温容池自然知道,若是她承认与李诚节两情相悦,那便坐实了她还未婚,便与外男私会的事实。她的名节便会毁于一旦。
可是,那又如何?
李诚节是京城中的世家,他的父亲是皇帝的亲兄弟,而她,只是小小登州太守家不受宠的庶女,虽然主母仁慈,不曾薄待于她,可是主母自己的亲女儿,也只配了个津州太守的门第,那她呢?主母真的会让自己的婚事越过温夏蝉吗?至于温毓瑶,她虽不知内情,却也知道,温毓瑶能与怀远侯订婚,并不是主母的运作。
她若是想要个好婚事,便只能靠自己去搏,主母是靠不住的。
那天听见温毓瑶要和怀远侯退婚,温容池便心中暗笑,这样好的婚事,温毓瑶不要,她要,只要她一口咬定,与李诚节是两情相悦,主母和父亲为了家里的名声,就是塞,也要把自己塞进怀远侯的门。
大夫人如何也没有想到现在的局面,毕竟她从小悉心教导,不让女儿家有出格的行为,没想到温容池竟是一点也没学到。
她在心中愤恨道:温容池这小蹄子根本比不上她的夏蝉半分!
“母亲何必苦苦相逼,母亲已经是过来人了,怎会不知相思的痛苦,还请母亲成全我和李公子。”
温太守纳过两个小妾,分别是温毓瑶和温容池的生母,却都早早死了,后宅里多年只有大夫人一人,她驰骋后宅多年,从未有人敢对她说这些茶里茶气的酸话,今日,竟从女儿的嘴里听到,一时间恨不得破罐子破摔,可是李诚节还在这里。
温守仁死死揪住李诚节的领子,“说,什么时候迎我家容池入门!”
李诚节听了这话,眼珠子转来转去,久久不吭声。
大夫人当即拿出一纸婚书,那婚书字迹版面粗糙,一看就是赶制出来,其实是大夫人出府前自己写的。
“签了它。”
红笔和印泥端到李诚节的面前,李诚节思索片刻,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