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抱歉夫人,我不能签。”
“什么?”
吃惊的不止是大夫人,温容池更是瞪大了眼睛抬起头,她微张着嘴巴,踉跄着从床上爬起来,一把拉住李诚节的衣袖,“李公子,你什么意思?如今我的清白已经给了你了,你难道不想娶我?”
李诚节心中烦闷得很,乐渊王愁苦登州已久,他早已向乐渊王递了投名状,他承诺自己会娶了登州刺史嫡生的女儿——易疏桐,牺牲自己的婚事他并不在意,毕竟若是他还看上什么女人,纳成妾就是了。但是若能帮助乐渊王,将登州拿在手里,那就是登上了扶摇直上的青云梯。
如果被温家大夫人逼着签了婚书,那他便只能娶登州太守家的庶女。
刺史嫡女和太守庶女,可谓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若是如此,乐渊王怎可能会接受他?
“我可以把容池姑娘迎入候府做妾,大夫人放心,我绝对不会亏待她的。”
“李诚节,你竟然让我做妾?”温容池懵了,当初李诚节可不是这样说的,他说与温家订婚是他的三生有幸,可惜三妹未能入他的眼,他反而觉得自己如娇似玉,如果订婚是和自己就好了。
正是李诚节说了这样让她迷惑的话,她才会兵走险招,主动给李诚节写信,约在晚上来方广寺祈福。
“母亲……”温容池无助地看向母亲,此刻哭得更厉害了,“请母亲替我做主,我不知道会……会发生这种事……”
大夫人此刻更是头痛。她终于看明白了,原来温容池就是想攀上怀远候的高枝,如今见着恐怕攀附不成,又来找她做主。
大夫人如今也知道,温家是骑虎难下,如今就是和怀远候府结了仇,此事也不能罢休,不然她家的另外两个女儿,可能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一辈子遭人在背后戳脊梁骨。
温守仁又何尝不明事理,“来人。”
一声令下,温府的护卫进入禅房,将李诚节五花大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