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将内情细细说来。”李诚节不是傻子,不会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将自己置于不利境地。
“哦?老候爷没有告诉世子吗?”温毓瑶一步一转,发髻上的步摇微微颤动,寂静之中,发出铃铃声,“既然老候爷没有告知世子的打算,那我也不便透露。”
温毓瑶也不知道内情是什么,不过她向来不喜墨守成规,如今她如此发问,便是一赌,她赌李诚节不知内情,赌李诚节身上背着怀远侯府的威名不敢擅自任性做主。
温毓瑶三言两语,便把自己和老候爷放在了一条战线上。
“温毓瑶!你敢耍我!”
李诚节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恼羞成怒,他想站起来,可是身上的绳索结实极了,废了半天的劲,也只是在地上顾涌了一番。
“我的笄礼,还请世子来。像世人表明,虽然婚约已解,但温家和怀远候府并未结仇。”
李诚节面红耳赤,却无可奈何,细细想来,他其实也没有吃亏,温容池虽不如温毓瑶那般清丽好看,却也是有一番滋味。如今,他不过是觉得与温毓瑶的婚约毁了,有些可惜,不过,理智回笼,李诚节的计划中,本来就没有温毓瑶,既然如此,又有何可惜?
“好。”
一个好字,李诚节应得咬牙切齿。温毓瑶听了心中也并不轻松,毕竟温家吃亏,只是二姐行为有不正之处,为了温家的名声,只能如此委屈她了。比起大夫人想要杀了她,对温容池来说,已经是极好的结果了,只是,温容池她,会领情吗?
温容池院里早已炸开了锅。
“姑娘!姑娘!你冷静些!”
一向以娴静著称的温容池,此刻将屋里能砸的东西砸了个遍,反而是一直跟在她身边的丫鬟心疼得要命,这些东西可都是钱啊!
温容池也是庶女,生母早逝,钱财上并不宽裕,平日里靠着一月三两的月钱,磕磕绊绊,尚仅能收支平衡,存不下什么钱,如今把东西都砸了,屋里一时间家徒四壁,看上去可怜极了。
温容池本只一味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精心谋划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从昨天到现在她一直没合眼,她擅长察言观色,大夫人虽然没说什么重话,她却看得出来,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