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僵持。
“夫人若是要教训女儿,那本世子先行告退了。”李诚节早就想走了,却被温容池给拖到这里,眼见着从前对他恭敬的宋谦言也变了态度,心中愈发痛恨温容池,临走时看她的眼神,如同看蛇蝎。
一时间,温家的格局全变了,以前,温毓瑶因为一个婚约,是温府的焦点,即便没有明显的勾心斗角,她也能感觉到有很多双眼睛在看着自己。可是如今,因为她出的一个主意,让大夫人和温容池结了仇,自己则摆脱了婚约,如今成了温府里的隐形人。这个定位,正是温毓瑶所想要的。
“姑娘,听说,大夫人罚了二姑娘去跪祠堂,就连你的笄礼都不能出来,非要等到大姑娘完婚后,才能放出来,期间只允许一日送两次餐水,更不允许旁人探望。”
温毓瑶静静地看书,时不时拿起毛笔圈圈点点,写写画画。
“姑娘?”
“好秋桑,我听见了。”温毓瑶头也不抬,“如今这局面,倒是对我十分有利。”
“秋桑,你去给夜阑送封信,就说今晚,我去找她。”
秋桑虽跟着温毓瑶多年,却只知道主子时不时便会去找一个叫夜阑的人,至于二人是什么关系,又谈了什么一概不知。
秋桑走后,温毓瑶拿出在砚台下面压着的一份来信,翻开细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