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席卷了温毓瑶全身,此事只能密成,不可败露,否则……
黑暗中,温毓瑶和夜阑对视一眼,夜阑瞬间变幻出一把短匕,凭着轻功带着温毓瑶一跃而上,看清楚屋顶上的来人后,二人皆是愣住。
屋顶上三名男子,其中一个正是银翼,正被另一个紫衣男子死死按住,旁边还站着一位。
旁边站着的那位一身黑金,手中拿了把羽扇,脸上戴着个面具,见了温毓瑶后,将扇子开了又关,关了又开,反反复复,也不说话,就是盯着她看。
瞬间,温毓瑶便明白了,眼前两个人的轻功,恐在银翼之上,这实属罕见,她生在登州,很是清楚,在登州这个地方,绝无这么两个能耐人物。
“二位押下了我的护卫,是想做什么?”
银翼支支吾吾不肯就范,按着他的那名紫衣男子颇为费力,温毓瑶心下了然,站着的这位,倒是颇有些深藏不露,不显山不露水,让人捉摸不透。
“姑娘半夜三更在此,倒颇没规矩,不如叫你主家将你接回去,有人作证,免得污了姑娘清誉。”
男子的声音如脆玉一般好听,伴着清冷的月色,真像汩汩冷泉一样有生气,可是他说的话却让温毓瑶不寒而栗,这话表面上是关心是提醒,可背地里却是警告和威胁。
如今的世道,人言可畏,不论一开始的版本是如何,只要有人有心作梗,一定会传成:一个良家女子,与男子登州某商铺私会,被家主领回去责难,一传十十传百,到最后还不知会传成多难听的谣言。
温毓瑶轻笑一声,“公子以为这样就可以威胁到我吗?”
她主动想要成为被退婚的女子的时候,就已经不在乎她的名声了。她的钱库里如今足足有二十万金子,只要有良民户籍,去哪里都能活得很好,若是在登州活不下去,那边去渝洲、西洲,随便一个远离京城的地方,去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不论是哪,她的计划都可以暗中进行。
她只有一点,打铁铺子和酒楼里的陈仓不能被发现。
顷刻间,她拔下自己的簪子,刺向紫衣男人,那人一个躲闪,被银翼找到了机会,趁机脱开束缚,挡在了温毓瑶和夜阑身前。
“咳,妈的,这姑娘搞偷袭!”
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