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候爷松了手,今天是温毓瑶一生只有一次的笄礼,温毓瑶是昭和长公主唯一的女儿。他不希望出现任何意外。
第二个来的人是登州刺史易家。
易家凭着官阶在温家之上,多年来没少做打压搓磨温家的事情,如今脸上带着虚伪的笑,“温老弟啊,恭喜恭喜啊。”
易夫人拉着易疏桐,“哈哈,家宅有喜,以后毓瑶也是大姑娘了。”
大夫人呵呵一笑,“是啊,今日热闹倒让我想起当年,疏桐的笄礼,怎么过去三年了,疏桐还未婚配?”
易家来的两人脸色立刻垮了下来,大夫人心中暗自得意,易疏桐的婚事是易家的痛处,当年,易疏桐与渝洲一个官宦人家定了亲,本来好事将成,易疏桐却不知为何死活不嫁,闹到要上吊的地步,当年,还是温毓瑶的未婚夫李诚节前去安慰,这才不再寻死觅活,不过那门亲事荒废了后,易疏桐就一直不愿嫁,易夫人给她相看了很多人家,易疏桐都不同意,还说若是母亲再逼她家人就去死的话,易夫人疼爱女儿,不忍心,婚事便一年两年三年的耽搁下来。
易夫人不肯忍让,“温毓瑶还真是让大夫人省心,知道自己配不上怀远候府的门第,便退了婚,也不知道夏蝉的那个夫家知道了,还会不会愿意迎夏蝉进门。”
大夫人脸色难看,双方一时无话,她挥挥手,示意下人把礼物记录在册,刚想让易家人进门,不远处传来宋谦言的声音,“大夫人,我来迟了。”
宋谦言身后还跟着津洲的太守和太守夫人。
“温太守!温夫人!多日不见,今日再见十分想念亲切啊。”
“大人客气了。”
宋太守与温守仁寒暄了半天,两位夫人也手拉着手亲密极了,宋谦言在一旁乖巧地站着,将携带的礼物逐一给下人看清登记。
易疏桐低着头,眼睛却多番往宋谦言身上飘,这就是温夏蝉的未婚夫?她打量着,竟然也是仪表人才,身高挺拔,相貌英俊,与李诚节不相上下,不过她又想到了李诚节的门第,那可是地地道道的皇家人,比宋谦言高了不知道多少倍,心中总算平衡了些。
宋家和温家交好,易家反而被晾在一旁,一时间,易家夫妇心中多有不快,要知道,宋家和温家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