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毓瑶皱了皱眉,温容池那边果然出岔子了。
宾客们的注意力纷纷被吸引过去,只见三四个护卫灰头土脸的,很是招笑。众人中,易家最是开心,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温家十分重视温毓瑶的笄礼,连京城中的勋贵公子都请来了,这时候出个差错,丢人现眼,当真痛快。
沈逸则皱了皱眉头,若是温家连一个姑娘的笄礼都办不好,可见温府上下漏风,温守仁连自己府里的事情都管不好,更不用指望能帮助太子制衡易家了。
席间不少人幸灾乐祸,伸着脑袋想看温家的热闹和笑话。
就连温守仁都慌了神,看着宾客们乱成一团却只硬生生地在站在台上。大夫人听说着火点是在祠堂那边,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温府丢了脸,就是她丢了脸,恨不得立刻将温容池千刀万剐。
而宾客中不少人,尤其是和易夫人走得近的那些妇人们,个个在等着看她出丑。
“来人!”大夫人一声令下,护卫们井然有序地来到主台前汇合,“赶紧去灭火,把那个小贱……把她给我看好了,等笄礼结束,我亲自收拾她!”
“母亲,继续给我梳头吧。”一直乖乖巧巧,默不作声的温毓瑶突然拉住大夫人的手,轻声道。
大夫人顿时觉得有些对不住温毓瑶,“毓瑶,这笄礼你一辈子就这么一次,还给你毁了,是我不好,没有给你……”
“母亲已经为我的事尽心尽力了,不关母亲的事。”
温毓瑶定了定,微笑着面向宾客们,“我是温家三姑娘温毓瑶,今日是我的及笄之日,诸位带着贺礼前来,我喜闻乐见,许多贵客是第一次见,还请诸位做个见证,让母亲为我完成二加、三加,待我三拜后,便可置醴开席。”
温毓瑶气定神闲,丝毫没有慌乱,似乎祠堂着火也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可以胸有成竹地面对和解决。
女宾区多位夫人的脸色都变了变,尤其是坐在易夫人身后的王夫人,“原来这温家三姑娘也不是个没脑子的蠢货,看上去比温太守还要沉稳,还要能扛得住事儿。”
几位夫人也是窃窃私语,“是啊,从前都说温家三姑娘不如二姐和三姐贤淑,上房揭瓦没有正经姑娘的样子,可是如今真的见着了,相貌仪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