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九环有些担心地凑近沈逸则,“不会吧?这事儿能善了吗?”
沈逸则面上没有任何表情,“我相信她。”
“谁?”解九环听了沈逸则的话,觉得沈逸则比那些漂亮姑娘的心思还难猜,“你相信谁啊?我是说温府啊!我看这温家姑娘分明就是被欺负的。”
“温毓瑶。”
解九环还是不懂,“这跟温三姑娘有什么关系啊,出事的不是温二和温家大姑娘吗?”
沈逸则终于失去了所有的耐心,“闭嘴。看戏就行。”
解九环撇了撇嘴,心里吐槽沈逸则什么时候这么冷血了,竟然只想着看戏。
大夫人此刻心里怎么可能不慌,怀远侯是皇帝亲兄弟,她不过是登州小官后宅里的妇人,她心里紧急得很,同时还在心中暗骂温守仁这个没用的,关键时刻后院都着火了,他还在前厅会客。可是不管怎么样,她都是温夏蝉的生母,怀远侯府世子想要轻薄于她的女儿,她就是拼上这条命,也要给女儿找回公道。
还有温容池这个小贱人,把她看守在自己的院里,本来是为了不让她打扰到温毓瑶的笄礼,谁曾想她竟然把李诚节这个恶狼引进了家门,差点害了她的夏蝉!还好宋谦言及时发现,才没酿成大祸,不然就是剥了他二人的皮,也不能解大夫人的心头之恨。细细想来,全是后怕。
大夫人上前一步,不卑不亢地行了一个见面礼,“怀远侯,奴家不才,并不想与怀远侯府作对,实在是世子所为太过,若不是被人发现制止,奴家女儿的清白便要没了,此事,还请怀远侯府给个交代,不然,奴家就是一脖子吊死在怀远侯府的门口……”大夫人有意隐瞒去了宋谦言,怀远侯府不是善类,牵连其中的人还是越少越好。
在一旁的宋家听了大夫人这话,自然也明白了大夫人的用意,宋谦言眉头紧锁,上前一步,刚要说话,便被宋承贤一把拉住,宋承贤一脸严肃地对宋谦言摇摇头。
宋谦言满腔怒意,无处发泄,十分不满:“父亲!难道就眼睁睁看着……”
“住口!”宋承贤低声喝止。
他们父子二人的对话声音很小,淹没在宾客们的悄声细语之中。
李诚节听了大夫人的话,反应很大,“父亲,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