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拿下,谁知那小厮一边高喊着他是怀远侯府的人,一边要跑。老奴知道温家和怀远侯府交好,便卖了老怀远侯和世子一个面子,只拿了这个贱婢。谁知这贱婢还口口声声地要攀污怀远侯府,说是世子指使她干的。”
孙嬷嬷讲得绘声绘色,像说书一般,极有画面感,引得围观者哄笑不已。
只有温容池知道,这全都是孙嬷嬷夸大其词,当时她就被关在祠堂,还在等着放火的时机,一丁点声音都没听见。可她没办法开口,如今孙嬷嬷口口声声将事情引到李诚节身上,跟她有关的却是半个字都没有提,她现在只想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说话间,府医连跑带爬地赶来了。
待他仔细查看了那纸包,脸色也是一变,“大夫人,这纸包中的药物……”
大夫人厉声道:“说!”
“乃是让女子……的合欢散。男女欢好,各有祝情的药物,其中合欢散是专门针对女子的。”
“好啊!”大夫人当即怒目而视,李诚节哪怕是皇家之人,如今她也生了杀心。
谁知道宋谦言的反应更加激烈,直接一把掐住李诚节的脖子,一向温厚的脸上也出现了愤怒的扭曲,“当时夏蝉的贴身婢女都在,若是夏蝉想喝茶,交给贴身丫鬟去岂不更好,当时我便觉得奇怪,留了个心眼,装作不小心将那杯茶给洒了。竟没想到,是这个……往里面下了东西!”
宋谦言温雅,说不出贱人、娼妇之类的恶词,不过听他的语气,也知道他被气得不轻。
李诚节刚被温毓瑶打了后背,如今不敢大幅度地活动,现下又被宋谦言掐住了脖子,强烈的窒息感和背后的疼痛让他难受到了极致,恨不得立刻死了脱离这副肉身。
温毓瑶上前,“宋公子,还请冷静。”
经过刚刚温毓瑶暴打李诚节一事后,宋谦言对温毓瑶也是高看一眼的,所以温毓瑶一说,他冷静了片刻,便将李诚节放开了。
如此一来,宾客们全都明白了,原来是世子与温毓瑶有婚约,却对已经和宋谦言订婚的温夏蝉有想法,还给自己和温夏蝉下药,想将生米煮成熟饭。其实,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若是李诚节只是爱慕,并不会有人说什么,可是连下药这种事都做出来了,可见是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