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毓瑶凝神去看,男子风姿很是不凡,她觉得有些熟悉,却怎么也不想起来在哪里见过。
那人见温毓瑶认不出,便也妥协了,“在下公冶绯盐。”
“公子,我们可曾见过?”
公冶绯盐的视线落在温毓瑶的头顶,温毓瑶察觉到他的目光,随之用手去触摸,碰到了冰凉的短柄。
“姑娘还戴着我送的短柄,却不记得我了。”
记忆如电光火石般划过温毓瑶的脑海,公冶绯盐?好像是有这么个人。
几年前,她和兄长温梓年在湖边钓鱼,意外救了一个溺水之人,那人口鼻中都是泥沙,胸前还破了一个大洞,血液止不住地流。
她和温梓年将人捞上来,清理了口鼻中的泥沙,帮助他止住了血,可那人还是没有气息,危急之下,温梓年对那人进行了人工呼吸,最终将人给救活了。
那个人就是公冶绯盐,公冶绯盐一直以为当年,给他做人工呼吸的人是温毓瑶,还送了她一把自制的短柄防身。
“原来是你。”温毓瑶当年也只是碰巧救了人,根本没放在心上,所以转头就忘了。如今再见故人,心中也没什么波澜。
公冶绯盐则不同,萍水相逢,便让他将温毓瑶记挂在了心上,这些年虽然不曾出现在温毓瑶的面前,却一直暗中关注着她,今日一早,公冶绯盐看到温府门口,温毓瑶上了出行的马车,特地跟来此处。只因,她刚过了笄礼。
“温毓瑶,你可有订婚?”
“若是还没有,不如姑娘看看我如何?”
温毓瑶一愣,女子订婚,都是由父母出面,这是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如此直白地说话。
一阵风过,温毓瑶听到些响动,她谨慎地四处望望,却什么人也没看见,“公子请自重。我……我先回了。”
“等等!”温毓瑶调转骏马,想要离开,公冶绯盐却更快一步,拦在她面前,伸手想要拉住她的手。
“嗖!”
一支利箭不知从何处飞来,直直冲着工业绯盐向温毓瑶伸出的那只手,马匹一惊,仰头嘶鸣,公冶绯盐察觉不对,连忙收回手,但箭矢还是擦着他的手背过去,刺破了他的皮肤。
一道慵懒散漫的声音传来,“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