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失手了。”
温毓瑶看去,正是沈逸则。他穿着与自己十分相配的深绿锦袍,在白马上不动声色地踱过来。
“失手?”公冶绯盐本就不爱笑,如今受了伤,嘴角更加平直,他看向沈逸则,沈逸则也原封不动地回视着,二人之间的氛围有些紧张,“我与毓瑶姑娘在此谈天甚久,这里根本不会有什么猎物,公子打猎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听见草鸡的声音,过来猎捕,没想到这位公子说话声太大,把猎物惊扰了。”沈逸则说话毫不客气,让温毓瑶心中一跳,他怎么知道公冶绯盐惊飞了她的草鸡,难道从一开始,沈逸则就在这附近,全都被他看到了?
三言两语,让公冶绯盐面子上有些挂不住,猎园的规矩,竞争猎物先到先得,若是故意惊扰对手的猎物,是最没品的。
“温毓瑶,我并非有意惊飞你看中的猎物,那时我看到你,眼中就没了别的,没注意这里有猎物。”说话间,公冶绯盐故意拉扯了一下手臂,牵动到伤口,发出轻微的“嘶”声。
温毓瑶轻轻一笑,“公冶兄,无妨。”她的视线在公冶绯盐的手上顿了顿,“你的手受伤了,我陪你去看守员那里包扎一下吧。”
公冶绯盐静如死水的表情生动了些,“你……好。”
沈逸则见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虽是有意出箭,但,是那人先要拉温毓瑶的手,男女不相受授,那个人难道不知?更何况沈逸则自己心里是有数的,他特地把握了一下角度和力度,公冶绯盐一个男人,怎么这么柔弱,不就是擦破了点皮吗?
沈逸则也并非有意跟着温毓瑶,只是恰好和温毓瑶看上了同一只草鸡,光是听声音,沈逸则便判断出,那只草鸡是个起码有14斤的大肥鸡。他看着温毓瑶纤细的小身体却能把弓拉得那么满,满脑子都是对温毓瑶的欣赏和喜爱,他竟不知温毓瑶会射箭,还对自己会射箭这件事一字不提,若是苏凌,一定会自诩与众不同。他不喜欢娇矜的女子,却喜欢像温毓瑶这般,能放得开的性子。哪个女子能像温毓瑶一样,能半夜出现在铁铺子的屋顶,面对陌生男子临危不惧,能当众拿着哨棒打京中皇族的高门大户,能像男子一样精通骑马射箭,还丝毫不炫耀?
沈逸则在原地沉了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