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策马跟上那二人。
温毓瑶向看守员要来碘水和棉花,公冶绯盐坐在梧凳,满心欢喜地看着温毓瑶为他做这些,可他脸上却丝毫不显,仍是一副扑克冷面。
突然,有只手将温毓瑶拿着的东西夺了去,随手扔给身后的侍卫,“去给他上药。”
温毓瑶看去,正是沈逸则。沈逸则的贴身护卫长安走上前,脸色跟吃了屎一样,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要给另一个男人涂药?长安看了一眼沈逸则,看见主子的脸色也不太好,心里立刻明白了。
长安上前一步,“公子,温三姑娘尚未出阁,不便与男子接触,我是个粗人,还请公子不要嫌弃。”
公冶绯盐皱了皱眉,“不必了,我自己来。”
可是长安得了主子的授意,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公子,还是我来吧。”说着,长安直接拽起公冶绯盐那只伤手,用沾着碘水的棉布重重涂了上去,还在伤口处反复摩擦,“公子,虽然这里有姑娘,但是疼的话,也不要憋着,可以出声的。”
这样一来,公冶绯盐还怎么可能出声,长安的手劲极大,他疼得狠狠咬紧牙关,硬是一声没出。
上药的过程可比他受伤的瞬间要疼上百倍。
待伤口完全涂上了药,长安还使劲按了他的伤口两下,才放开他。
沈逸则只是在一旁站着,期间还给温毓瑶递了水壶补水,他的眸中变幻莫测,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公冶绯盐看向沈逸则,心中的危机感陡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