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着他打猎时的趣事,“我跟你们讲,我打那鹿的时候,旁边还有一头没角的,看上去像是头雌鹿,我便把它给放了。”
“怎么样?我是不是很懂用养结合,正所谓,数罟不入洿池,鱼鳖不可胜食也;斧斤以时入山林,材木不可胜用也。”
“还有还有,我一开始根本没发现那只彩尾山鸡,我本是想猎的是一只胖得要命的草鸡,谁知,那草鸡机灵地很,羽毛又跟地上的枯草太像,一眨眼就不见了,反而是树上的那只山鸡,尾羽鲜艳,被我一眼看到,成了草鸡的替死鬼。”
解九环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半天也不嫌累,显得温毓瑶和沈逸则二人话少了。
公冶绯盐说的话一遍遍在温毓瑶的脑海里反复播放:不如姑娘看看我如何?
温毓瑶到底是年轻未经事的女孩儿,有人向她求爱,让她有些心烦意乱。
沈逸则低着头心中更是烦闷,原本来登州是想散散心,谁知烦心事却接二连三的来,就在今日一早,他安插的探子来报,苏凌已经出了苏府,正在来往登州的路上,他就有些烦闷,和温毓瑶一路让他的心情刚刚好些,刚刚却又遇到公冶绯盐,又把他烦闷的情绪勾了出来。更可恼的是,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公冶绯盐不就是和温毓瑶多说了几句话吗,他竟然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地想给他一个下马威。而且,温毓瑶的态度也让他不爽,那人向她提情,竟然不明确地拒绝,只是说自己要走了,那男子受伤,竟然还要替他包扎!也不知道自己受伤了,她会不会也给自己包扎,还是说,全天下的男子只要受了伤,她都会去!
解九环说累了,这才发现情况有些不对,“诶不是,你们两个也说说啊,怎的就我一个人说个不停。”
“知道自己话多就闭嘴。”沈逸则冷冷道。
解九环习惯了沈逸则的刻薄态度,却还是觉得心寒,“好啊,我猎了这么多,竟然没一个人夸奖我,这比赛赢得无趣!无聊!等回了温府,我让厨房把野味都做了吃了,你俩可千万别吃!”
“到时候,就是我说不吃,温夫人也会劝我进一些。”
沈逸则说的话让解九环无法反驳,没办法,沈逸则确实有傲气的资本,解九环气鼓鼓地闭了嘴。
只是还没安静一会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