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数吃下。
席上都其乐融融,唯有一人面色不佳,温容池本想称病不来晚宴,可是听闻还有两位俊俏公子,心中便生了不甘。凭什么她只能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屋里不敢见人,而温毓瑶和温夏蝉却能和外男共席吃饭。
所以温容池便强撑着面子来了,她刚到席上,便发现气氛让她难受得要命,不仅大夫人不理睬她,就连父亲、大哥也对她十分冷淡。席面上讨论的都是温毓瑶与两位公子一起出去玩乐发生的趣事,她根本插不上嘴,也无人在意她。
温容池实在有些受不住,便托辞饱了要去更衣,实则是想一个人去花园整理一下情绪,谁知经过餐厅走廊时,她听到有婢女在议论,说她是破了身子还未嫁出去的贱胚子,恐怕要在温府老死,被父亲和兄长养一辈子了。
她愤怒回头,却发现身后一个人也没有。
“谁!是谁在说!”
一种莫名的恐慌感从她的心底滋生,她也是温府的主子,怎么可能任由奴才们在背后议论她糟践她!
可是走廊里根本没有人,只有她自己。
“是……幻听吗?”
温容池怕极了,她觉得自己疯了。她不希望有人在背后议论她,此刻却又真的希望有人在议论她,起码证明她不是幻听,“出来!敢在背后议论,不敢出来吗!”
恰好温梓年的女使如烟奉命去再拿一坛酒,听到声音赶了过来,“温二姑娘,您在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