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瑶的发髻上,将头发固定住。
温毓瑶身子不敢乱动,可脑袋却没停着,“不对不对,你……你这是从京城就打算着要送我的,是送给我及笄的礼物?”
温毓瑶见沈逸则只是欣赏着她的头发不说话,眼神如同夜空中的璀璨星光,既庄重又柔和。
“不对,若是礼物,应当交给大夫人,由父亲母亲过目记录在册后,再送到我屋里,你这样送,不合规矩,我不能要。”
说着,温毓瑶便要去拔下簪子。
沈逸则看着温毓瑶觉得有趣,她如今已经完全忘了不满,虽然极力掩饰,还是能看出她有些慌张,“温姑娘的短柄在我这里,若是拔了簪子,待会儿就要披头散发的回席了,姑娘又该如何解释?该不会是要我背被这口锅,说是我轻薄了姑娘你?”
“你……”温毓瑶的脸一红,已经伸到头发上的手却顿住了,“那你把短柄还我。”
“不还。”沈逸则一口回绝,“既然姑娘不肯收我的赔礼,而我又实在想送,那便当姑娘用这短柄与我换的,如何?”
温毓瑶不明白,沈逸则为什么这么执着于那个短柄,而且她用了多年,早已经用惯了手,“我为何要与你换。我不换,还请沈小公爷快快还我,我也将这玉簪还与你。”
当即看着,沈逸则是有些不高兴了,“这短柄就这么得姑娘的喜欢?就因为是那个公冶绯盐送的?”
温毓瑶愣住了,“这跟公冶绯盐有什么关系?”
沈逸则见温毓瑶一脸茫然,心下明白了她对公冶绯盐并无甚多感情,放了些心,“姑娘还是快回席吧,时间久了,恐怕你兄长以为我欺负你,要出来寻你了。”
温毓瑶想了想,沈逸则执意要用这玉簪换她的短柄,她也不好上前去抢,也不愿与沈逸则在此处多纠缠,便只能作罢,转身回席,沈逸则就跟在她的身后,看着温毓瑶随着走路微微弹动的发髻,眼眸晦暗不明。
温家里的人,沈逸则这几日看得差不多了,温守仁眼界不足,一个刺史挡了他的道,他便只知道盯着刺史,大夫人后宅女子一心偏爱自己的儿女,若只是宅斗是一把好手,可也无多助力,温梓年虽在朝堂,一年之久却仍未站稳脚跟,要么是能力不足,要么是故意守拙。温夏蝉是个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