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温毓瑶的心寒了,就连温夏蝉和温梓年也都愣在原地不知该作何感想,温守仁平日里不与孩子们亲近,他们只当是父亲公务繁忙,顾不上。可是大事临头,竟然直接把孩子推出去,当真不像父亲所为。
屋内的气氛降至冰点,突然一人推门而入,“温大人。”
“宋公子?”
宋谦言向屋内一干人等拱了拱手,“听闻温家出事,我连夜骑马赶来。”
一路追着宋谦言到门口的小厮见主子没有赶人,便默默退下了。门口躺着一匹死马,口吐白沫,看样子是累死的,还等着他去处理。
“谦言,你怎么来了?”
宋谦言来不及喝一口水,“听闻温家出事,直觉此事不同寻常,我与父亲当即调查了在上朝时进行弹劾的官员,发现其中一人竟然籍贯是津州的,父亲当即派人去那人家里调查,竟然发现了与登州刺史易登天有信件往来!”
“竟然是他!”大夫人听了,愤慨之情涌上心头,“易家这么多年都跟我们家过不去,如今竟然想让我们被抄家?!”
温守仁也变了变脸色,隐忍之情蔓延到脸上,表情有些狞意。
宋谦言把信件拿给温守仁看,温守仁的脸色逐渐从惨白到涨红,直到他读完了全部,狠狠将桌上的一个杯子摔在地上,发出低沉的怒吼,“易登天这个混账!”
温毓瑶问,“父亲,信上说什么了?”
信上说,本想让温家三个姑娘名声扫地,让温守仁一辈子都抬不起头,谁知被温毓瑶给搅和了,如今只好再设计,最好将温家彻底搞垮。李诚节不日将和易疏桐成婚,聘礼已送。只要津州那人将事情办好,这份聘礼中便有他一份。
大夫人听了更加愤慨,“什么?!易登天这个畜生,竟然把主意打到自己女儿的聘礼上了?!”
温守仁则心中生了羞臊之情,他本来以为,是温毓瑶在笄礼之上过于冒失,做了有亏德行的事情,给温家丢了脸,传到圣上那里,这才给温家招来横祸。谁知,温毓瑶当日之举,竟在无意之间搅和了易登天的计谋,反而是救了温家一命。
想到自己不留情的权衡,他对这个女儿生出了愧疚之心。
如今,不论如何,他也要护住温毓瑶,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