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公羊长荣一愣,“你怎么知道?那日,你家那二姐,不知为何突然登门,拉着我的手姐姐长妹妹短,我心中奇怪,她何时与我这般亲近了,就是她告诉你与王家要订婚之事,我与王五智家里住的近,小时候经常一起玩,王五智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不过了,平日里喝喝酒、搓搓麻将玩乐也就罢了,若是要我嫁给他,那我是千万个不愿意,我本以为你是个聪明,把你当姐妹,一听你要嫁进王家,我只急着救你出火坑!”
“没想到,你竟然和这位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的公子,把我捆到这里诬陷我。”公羊长荣瞥了一眼沈逸则,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
沈逸则气定神闲,负了负身子,将面具缓缓摘下,“长荣姑娘贵人多忘事,不记得我了。”
“我只想问一个问题,既然长荣姑娘没有推人,那为何看见温毓瑶落水不上前救人,反而掉头就跑?”
“我……”公羊长荣一时语塞,她的脸也因为紧张微微红了。
温毓瑶听了沈逸则的尖锐的质问,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她想听公羊长荣说。
“别以为我不知道温毓瑶会水,平日里你去河边偷钓,若是夏天,身上热了出汗了便会脱了衣裳进水里泅水,你水性那么好,轮得到我救你吗?”
一席话,竟然很有道理,可她说的绘出了一幅画,炎热夏季,唯有河边巨树下的阴影可以乘凉,少女裸白的躯体在白波中浮动,如淌在水中的白玉,画面突如其来地袭进沈逸则的脑海,他不动声色地动了动喉结,觉得身上燥热起来。
“就算如此,那你为何要跑,我都看见你的裙角了。”
“那是因为!那里只有我和你,我若不走,岂不是会被怀疑。我只看见一个丫鬟穿着的人推了你就跑了,一眨眼不见了,我还没看清楚脸,就不知道人去哪了,那人估计会轻功,我武功不行,看不清。”
公羊长荣的话锋突然一转,“沈小公爷当时在暗处,又极善武功,不可能没看清楚推她下水的不是我,既然如此,为何要栽赃于我?是何目的?”
公羊长荣与沈逸则之间的气氛突然紧张起来,沈逸则轻松一笑,“我还以为,是长荣姑娘指使那人,看到事成便匆匆离去呢。”